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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只言片语》 - 第十八章、作孽成作死


  2011年3月8日

  阿妗本来昨天就可以出院了,不过昨天有人见过沈言在我家楼下转悠,所以为了安全起见,却让阿妗留在医院了。不过沈言的行为却坚定了我寻找他的决心。如果说一直没有找到沈言的话,或许过上十几年,对他的愤怒就不会这样强烈了。不过自从沈言找人强奸阿妗,托人强掳丫头,如今却依旧阴魂不散地在纠缠不清,我不得不逼自己去找到他。

  兄弟情谊!哈哈,我真的已经忘记了!自从阿妗哭诉出那些日子的遭遇,我就没有了这个兄弟。养条狼都比有这样的兄弟好!

  刘老板的消息渠道在本市算是最广的了,昨天晚上就得知有个大肚子孕妇入住第三医院,是自己一个人去的,没有任何亲属陪伴,而且从脸型和衣服上同那几个工人描述的非常一致。

  留下几个弟兄在医院守着阿妗和丫头,我带着另外几个稍壮实些的弟兄直奔第三医院了。到了医院门口,还没有下车,就看到沈言匆匆忙忙的拉着一个大肚子孕妇快步走出来。我拦住正要下车的几个弟兄,静静看着他们上了路边的出租车。

  既然沈言能够这样迅速做出反应,必然不可能没有人帮助他,为了不给自己留下一点祸患,必须要找出在幕后帮助他的人。一边远远缀着那辆出租车。

  很快,出租车停到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商城的地下停车场,让另外一辆车跟了进去,我们却在外面防止他们逃出来。在里面的弟兄给消息说他们下了车就进入商城的电梯,有个弟兄已经跟着上去了,现在还不知道去了哪一层,不过估计是四层上面的旅馆的可能性较大。

  很快找到已经上楼的弟兄,跟着他我们来到沈言和那个大肚子女人进入的房间。不过可以听到里面还有其他的人在,不过想必人数不会太多。没有给予我太多考虑的时间,几位弟兄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,踹开门直接就冲了进去,我也就没有再多想什么,跟着他们也进去了。

  当我最后一个进去后,听到里面已经动起手来,我赶紧反手关上门。待我还没有看清楚混战中的几个人时,却看到旁边轮椅上坐着的一个人!丫头的舅舅!

  “哎呀!这不是小天嘛,这是干嘛呢,都是自己人!快让他们住手啊!”。

  这下子却把我搞糊涂了,这老头怎么在这里?他和沈言不是一直有矛盾么?没有办法,只好叫住打的带劲的几个弟兄。

  “都停下!”。

  待他们都停下来,我却看清了混战中的对方几个人,果然有沈言。另外一个年轻的却走到老头的身边,估计是丫头的舅舅带过来的人,不过现在看着这个年轻人和沈言都已经一团糟了。

  “哒哒哒!”,正在两边的人里面分明对立站着没有言语时,却又有人来了。

  “舅舅,舅舅,是我,快来开门啊!”。

  什么?丫头!她舅舅先是把沈言叫过来,然后再把丫头叫来!他到底想干什么,难道是他给沈言送信,还要帮助沈言找我麻烦么?

  这时候一个弟兄凑过来轻声说了句话:“天哥,有句话刚刚没有好意思说,刚进来时,听到这个年轻提高过二嫂,看进来的时候的坐姿应该是对着这老头说的,另外这老头身份特殊,不好直接办了他。”。

  “嗯?二嫂?哦,不错!”,刚想到他说的二嫂就是丫头,难道说阿妗是大嫂么,我自己却从来没有这样说过的。而对于老头,这种结果我已经猜到了,看来他们走人也是看清楚了对象才打的。

  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,我舅舅也叫你来了么?”,丫头看到很是诧异。

  “丫头,进来吧,什么都不要说,你看看你认识那两个人么?”,我转身打开门,没有理会丫头看到我的惊讶,就把她拉到里面。

  “沈言!还有……还有吴达磊!舅舅,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,丫头或许也猜到了什么,脸色瞬间煞白。

  “不、不要误会,是沈言把我和你约过来的,这小子对你不怀好意!”。

  “老头,人家都堵到门口了,还不承认么,你怎么不提你电话里说的话呢,什么打算和丫头还有这小白脸来3P啦,还有你说你想上阿妗的话,你都忘了啊!”,沈言看到老头丝毫没有保守秘密约定的意思,还没有动手就把自己给卖了,却也反过来把老头说过的话抖了出来。

  “啪!”,没有等老头反驳,丫头冲上去,狠狠拍了老头一巴掌,却哭着跑了出去。

  什么都清楚了!可怜我还在可怜这个老头,没有想到这老头把别人都当作了白痴!想必找沈言过来,是想在凌辱丫头之后用丫头来威胁我,甚至还想上阿妗!看来我还是太善良了,似乎我已经成了人善被人欺的杨白劳。

  “揍吧,暂时先不要把沈言揍死,先弄残废再说,这个叫什么磊的小白脸,也揍了!还有这个老头,扒光了捆起来,我……有办法整治他们,呵呵!”。

  说完,我打开门,跑出来,去追跑出来的丫头。最终在一楼商场门口,终于追上依旧哭泣的丫头,用力把她抱在怀里。

  “丫头!你老公在这呢,你跑哪去啊!”,轻轻吻在丫头的额头上,说道。

  “呜呜……”,我果然不善于逗女孩,说了句安慰的话,却使得丫头哭的更厉害了。

  说着,拉着丫头又进了电梯,我刚刚出来的太着急,忘记上去先踹几脚了,如果不亲自动手的话,估计会让我后悔一辈子。正想着是要踹他脸还是他下身的时候,就已经到了那个房间门口。仔细看去,却看到有个人瘫软在房间中间地板上,离着不远那个大肚子女人却捂着肚子依靠在墙角,不用想我也知道必然是沈言和他女人。

  其中一个弟兄把我拉到一旁,大概看着丫头也听不到才说,“天哥,就等你出气了,等下就交给我们处理了好了,警察已经替你招呼好了,搞成意外车祸没问题”。

  听完这句话,我慢慢踱步走到沈言面前,看着胳膊和腿已经脱臼变形,嘴角流血却说不出话来的沈言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问他为什么背叛我?还是问他为什么偷我妻子?还是替阿妗问他为什么辜负阿妗的心意?

  都已经无所谓了,他,不死!我寝食难安!我真不敢保证今天放过他,他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!我宁可不要回阿妗的那几十万元,也要让他消失掉。

  “呵呵,天哥,阿妗的肉穴真的好舒服啊,我好怀念那种感觉,可惜没有让她给我生个孩子,到时候还要给你叫干爸爸呢!哈哈!”,沈言身上已经到处是血,却抬起头嬉皮笑脸说了这样一句话。

  想起阿妗的凄惨,我疯喊一声“混蛋”,皮鞋用力踢在沈言的胯部,却没有想象中的爆裂触感!

  “呵呵,天哥,不要弄脏了皮鞋,他那里我已经替你处理了,另外……刚刚不小心踹到那个大肚子女人的肚子,谁叫她快要生孩子了,还要到处跑呢,可惜一个小生命啊!”。

  如果在平时,听到有人说出这样的话,或者这样对待一个孕妇还有即将出生的孩子,我会义愤填膺地上前揍他,不过这个女人却是沈言的女人!孩子却是沈言的孩子!

  我哈哈大笑一声,用力在这个弟兄身上拍了两下,随手拿出一沓钞票放在他手里。没有想到,这个弟兄接过钱,却反手扔给丫头,弄得丫头不知所措。

  “天哥,这就当小弟们提前给你和嫂子的随礼吧!”。

 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,却没有再递过去。看着半死不活,似乎晕厥过去的沈言,轻声说到:“自作孽!”。

  扭过头看着已经呆住的老头,被扒光了之后,却也能想出自己的命运,看他脸上的表情,已经分不出是害怕还是痛苦。不过他身体的颤抖,想必不是冻的。

  如他所愿,我接过相机,替他拍下了他这辈子的第一套写真集,最后还给他脸上的精彩表情做了张特写。本来已经站立不起的老头,根本没有办法阻止我的行为。看着这老头因为着急和愤怒又开始咳嗽,我真的感到很无奈。

  “来两个人,把这老头送医院去,想必他老了却也不糊涂,知道什么是丢人的”。

  丫头看着几个人把她舅舅搬了出去,却没有说话,一味地拉扯我的胳膊,我知道她有些看不下去,不过想起她舅舅的无耻,却没有吭声。

  “走吧,都结了吧!这畜牲交给你们处理掉,他的女人带回去,省的留在这里添乱!嗯……这个叫什么磊的小白脸么,你们看着办吧,我经常去电台了,却没有见过这么标致的男优!”,坏了!只想着骂人了,却没有想着丫头还在身边。我说这小子是男优,岂不是说丫头是女优……

  “丫头……不,老婆!我没有说你……”。

  丫头乖巧地伸出手指堵住了我的嘴,“不要说了,妗姐还在医院呢,咱赶紧回去吧”。

  “对,快点回去!”,看着丫头没有太在意,我也乐的转移话题。不过,只要沈言那个畜牲搞定了,也就没有什么太值得担心的了,说着我看了看被几个弟兄拥在中间下楼的沈言。

  “对了,大厦的监控!”,突然想起这一进一出都在监控之下进行的。

  “呵呵,没事的天哥!这只能怪他们会挑宾馆了,这座大厦还有下面商场都有老板的股份,这大厦不是还是你们公司帮忙设计的么,你怎么忘了?”。

  “诶呀,刚想起来,不过想必即使换做其他的宾馆,你们也早就搞定了吧,这几天还真麻烦你们几个了,别的不多说了,回头那片住宅楼建成了,一人领一套!”,虽然我远没有和他们称兄道弟的关系,不过今后有些事却还是要靠他们才行。

  回到医院,阿妗看到我和丫头不是一起离开的,却一起回来了,而且丫头还哭过了,大概也猜到了什么。

  “天……天问,你们做什么去了?”。

  “嗯,没事,旁边刚住进来一个孕妇,好像流产了,有没有兴趣过去看看?”,我并没有回答阿妗的话,想起有些问题还要问那个大肚子女人,正好让阿妗也听下。

  “哦,知道了,我也过去!”,阿妗很快就明白我说的女人是谁,便答应下来。说着阿妗艰难地站起来,丫头却赶紧扶着她一起走出去。

  那个女人被我安排在隔壁的病房,在我们进去时,却已经醒来了,刚刚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,却也没有哭泣,只是嘴轻轻张着,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
  “你……你叫什么名字?”,我感觉自己问话的样子有点可笑,就好像警察审讯犯人一样。

  “天哥,这女人好像精神失常了,问她什么都不回答。”。

  “她嘟囔什么呢?”。

  “听不清,之前医生说孩子没有保住时,她说了句‘果然我和你是不可能有结果的’,不过,你还记得那几个人说过么,这女人是沈言的嫂子,恐怕却是真的!”。

  “你说了我才想起来了,等那几个人出来了,找几个人再收拾他们一顿,叔嫂乱伦换做别人我真要怀疑的,不过是沈言这畜牲,却也不用怀疑他做不出来,沈言同父异母的哥哥应该是在XX市计量监督局,有时间和那边联系下。”。

  正在我说着,阿妗却哭了,本来却有些颤抖的身体,直接瘫坐在地上,我连忙和丫头蹲下身扶她起来,却听到她对我说着。

  “你变了,以前是那么善良!都是因为我……呜呜……都是因为我啊……呜呜!”。

  听到阿妗的话,一时间我愣在那里。或许的确是那样,我真的变了!

  伸出手,捧起阿妗的脑袋,让她的眼睛直视着我,说道:“嗯,我和以前的确有些不一样了,不是因为你,是因为沈言!还有丫头的舅舅!因为他们,我才变的,没有他们的逼迫,我又怎么可能有转变的机会,我不改变,他们就要逼死我!不过我还要感谢他们,他们让我明白,有些人只有死才能偿还所欠下的债!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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